里里子

总之人来了

【枭谷/木兔中心向】因为喜欢你(1)

cb，主三年级组。

在他们眼中的全国前五，以及一个与你相遇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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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却偏偏打丢了刚刚那个，绝对不容有失的球！”

没有低落，没有逃避，那个高高的少年扛起了所有重担，一如既往。

他们早就知道。

这就是枭谷的队长，他们的超级王牌。

让时间过得再慢一点儿吧...

当木兔第一个成为正选队员时，在场没有人感到意外，哦不，有一个，是木兔他自己。

还是一年级的他们大多都是来自各个运动强校的排球部员，刚刚升上高中部，都知晓身边的同级们恐怕实力都不会弱。然而有一个人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木兔光太郎。

明明是初中时从未听过的名号，在入部的第一天，他就抓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那是一个明显能看出是被充足的爱和信任支持下长大的孩子，他的能量是如此温暖，他在呼唤他们。

『我并不是最强的，对不起。』

木叶讨厌眼泪，尤其是它出现在那个积极的少年身上时。

也许是光线太过刺眼，也许是他人的气味侵略了他的空间。

当木叶拉开器材室的门时，他眼尖的瞄到一抹灰色黯淡的头发夹在两个跳箱之间，在他进来的那一瞬瑟缩了下。

金发男孩也干脆的靠坐在了其中一个跳箱前，盯着空中的漫无目的。

半晌，他能感受到身后传来动静。

衣物的摩擦声，很小，木兔还是没有抬头，声音沉沉的闷在他自己的臂弯中。

“...我们输了。”

“嗯。”这只是一场练习赛，木叶想，但他没有说。

“因为我太弱了。”

如果是木叶曾经的队友，他会告诉他们那不是他们的错。如果是木叶现在不在场的其他队友，他会开玩笑挤兑他们练习还不够刻苦。

但这是木兔。

严于律己，将自己的全身心纯粹奉献给排球这项运动的队内王牌。

...以及他们队里最感性的末子。

他在为自己的‘弱点’自责，从来不会责怪其他队员。

木叶从前从未见过这样好懂的家伙。

非常单纯，非常笨蛋，绝不简单，他知道他总会振作起来，带着温柔的笑颜继续努力。

让他没办法对这样的他说出那些故作轻松的话。

只是... ...

“确实啊，最后一场简直忒惨，尤其是那几个发球，简直全垒打哈。”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没有评判的意味，身形偏修长的少年双手撑在地上直视前方，嘴角却慢慢上扬。他知道身后突然变高调的哼唧声是来自何处。

平时总是爽快的毫不保留鼓励他们的家伙，轮到自己需要帮助时反而扭扭捏捏。

那也没关系，他已经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以今天的失误今天弥补，你要再发二十个好球给我们看。不然别想一个人回家！”他向后抓住另一个男孩的手心，看着头发乱翘的男孩惊讶抬头，眼神放光。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喜爱与自豪。

现在不是最强的又如何，总有一天，他会成为枭谷的王牌。

“木叶...?”一直碍眼的神色终于从白发男孩的脸上消失，他的喃喃自语从来不会小声。

“嗯？”他把手揣回兜装作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

“...你刚才是不是在说，要帮我传球?！”

“有吗？啊......我不知道吧，对了小见他们在等我一起去便利店，今天就拜拜了呢木兔......”木叶毫不留恋的收回手快步走向大门，没回头，他知道他会跟上。

因为就是那么简单。

一，二... ...在手拉开器材室的门那一刻，衣服被一个强大的拉力所控制住，紧接着是熟悉的，大大的怀抱。死死拽着他的身心。

“别走——我想要你的传球！陪我留下嘛木叶... ...”木兔的声音占据了他的听觉，明明是一米八几的大小却总爱黏在伙伴们的身上，真是个爱撒娇的家伙。

来不及假装叹气，木叶只闲得抽出一支手去揉搓白发少年的脑袋安抚，到现在木兔还仍没发现，在这个家伙面前，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微笑。

“噢——出来了出来了。”视线转了一圈，是露出大大笑容的小见，和他身边一起靠在器材室门边的猿杙快速靠近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抱住还把头埋在金发少年颈窝的年轻主攻手，他们不约而同收紧了手臂，直到听到中间的木兔开始叫嚷挣扎的哼哼唧唧才松开。

而球场早已变得寂静，还留在这里的只有他们这几个一年级。鹫尾站在唯一一个还在的球网下喊他们，“你们几个——快过来，教练说八点学校会锁门。”

那就开始吧。还未长出结实羽翼的小猫头鹰们欢呼着拥上来，互相较劲互相鼓舞。

“啊，那先来一百个发球怎么样。”

“你想都不要想。”

『总是会给身边人添麻烦。』

又来了。“枭谷的王牌只要失误一下就不用管了，真是笑死人。”“二年级那个....对对排球部的大个子，那家伙是不是没脑子啊居然又被校长谈话了，哈哈哈哈哈！”“你说木兔光太郎?吵的要命而且比猪还笨的烦人鬼，真不知道排球部的人是怎么忍受他的... ...”

为什么不了解他还要和别人说他的小话呢，猿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从高一时就有高三的学长们这样窃窃私语过，然而现在更多的人看到了木兔，也有更多的人选择取笑他。

但第一次见到时，他承认他气炸了。

他们可能从未和木兔说过一句话，他们可能从未出现在木兔的视野里，但他们的话却插入了木兔的生命中，如同刀割。木兔... ...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猿杙想，木兔恐怕根本不会生气。

当第一次见到木兔的消极模式时，他们总算发现木兔日常都在与什么做斗争。那是一种可怕的心魔，他扰乱猫头鹰男孩的生活，把他整个人变得一团糟，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被拖进黑暗。

就像现实生活中的那些旁观者一样，他们看见了木兔，然后他们拼尽全力否定木兔的一切。

但木兔从未被自我毁灭的情感所占领，他想做他身体的国王。

他的动静很大，他努力克服自己的短板，他真诚的对待身边的人们，每一次闯祸被教训时都没有逃避过，木兔总是会为一些生活中的小事情所打动有时会生闷气，但很快又会自己抛到脑后去和他们欢笑。以及每一天，每一刻都把排球放在生命第一位的他。

社会的常识似乎不适用于他，他有自己的道理体系，并敬业的执行到生活中。

坦白说有时事情确实会变得危险，而他甚至被许多人当做了没脑子的笑柄，但木兔就是好像从未听到过一般，永远走在队员们的前方。

不知排球部里有多少人注意到，每天第一个到开门最后一个关门的是谁，每天都喊他们一起自主训练却在坚定拒绝后就不过多纠缠的是谁，每场比赛当他们有人不在状态或对手过于强大时，站在他们身边挡在他们面前的是谁。

那个人有一个还不算宽阔厚实的背影，那个人的声音清晰响亮而专注，那个人能快速的把他们拉出困境，明明论心迹是公认的队内末子，关键时刻却从未断过自己应尽的使命。

消极模式是他们为木兔沉默下来时呼唤的统称，一个还算可爱的信号，枭谷排球部的每个人都能立刻意识到，无声的爆炸警报响起。

王牌有危险，他需要他们。

尖尖的头发也下坠了，脸色非常惨白，整个人都变的虚弱，猿杙永远不会忘记，当这样的木兔第一次出现时，他有多么心悸。

不如说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他们都在担心他，想知道王牌怎么了，为什么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

不过那场练习赛他们赢了，后来这样的木兔就经常出现了，但他们很少再像第一次那样惊慌。

王牌是需要我们的。这种意识从那时起就深深印入了他们的心底，也许他人看来不太理解，但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后，整个枭谷都自发性的，不自觉的紧紧聚拢在了一起。他们把小猫头鹰围在中间，他们想给他所有的关注和爱。

所以每一次都一样...

那几个学生还在说笑，突然背后发凉，最先说话的男生一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嘴角含笑男孩盯着他们，眼神却没有丝毫笑意。

“如果只是躲在别人背后就能随心所欲的诋毁就好了，虽然我也不认识你。”没关系，木兔也不会结识你这样的人。

“你....你什么意思。”

这次他真的笑了，“我是说，你们应该闭嘴。”

不管是高昂的一面还是内敛的一面，那个家伙一直都很小心，说来多数人可能不信，但木兔比他们想象中其实更有分寸。

他就是那样不管从内外都在发光的人，哪怕只是受到了一点那浓烈感情的波及也会立刻将他铭记于心，木兔的感情一直很炙热，他的信任与爱分摊在所有靠近他的人身上，仿佛给予了梦想的第二次生命，世界也因此漂亮的闪闪发光。

有这样的队长在，即使他要带他们去地狱，他们也甘愿追随。

他告诉他们他们是值得的，从今往后他们爱他，也想要告诉他。

“木兔?”更衣室的门比以往还要早开启，钥匙的主人似乎忘记了合上门扉，让猿杙抓住了进去的机会。

那个头发也张扬的男孩坐在榻榻米上正冥思苦想，听到声音时迅速抬起头，木兔的眼睛真的很大，他一直觉得比女孩子还大。“阿猿... ...啊！你来了，到训练时间了吗？抱歉我一直在做习题因为上次的小测，老师说我进步了但他给了我好多作业......”

他的队长经常会忍不住开始喋喋不休，在外人看来他可能是自大不在意别人，其实木兔只是想告诉身边人他所有的真实想法，正因为他在乎他们。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他们知道，因为这时是他们出场的时间。

猿杙冲他先露出一个微笑，让男孩成功消音，他脱下鞋子慢慢走到他的身后，视线从略显期待的猫头鹰眼睛移动到他怀中的作业本上，“训练还早呢，我看到门开了就过来看看，果然是你。所以呢？”

“嗯?”

“哪题还不会?刚才不是一直在想嘛。”

听到他漫不经心的口气，成功让猫头鹰男孩眼中开始冒光，他兴奋的给他看自己做的练习，后背毫不迟疑贴到他的怀中。

木兔喜欢身体接触，他们也喜欢木兔的接触，说真的，每次赛后他们都能得到来自队长的大大拥抱，不管什么情况，在被木兔手臂所环绕的那一刻，快乐和不甘都会成双加倍。

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猿杙用双臂环住他，不用担心被传统的礼节所困扰。

再依赖我们更多，更多吧，王牌。

『马上就要和你们分别了。』

鹫尾一直觉得，木兔是不甘心于走下球场的，每时每刻。

哪怕只是每日的练习，都要拼全力留到最后，那样的他，却是第一说提到离别的事的。

让他感到非常安心。

或许大家都有想过这件事，但不知为何枭谷的大家都没有提出它。原因可能就是他，木兔，他们枭谷的王牌。

还会有人能在他们不在的地方照顾好他吗？还会有人在他失落时鼓舞他，迷茫时刺激他，冲动时引导他吗？

对待排球一心一意的他，哪怕大学和工作，恐怕生活也离不开排球，木兔是那种终会走向世界舞台的人，东京留不住，春高留不住，那... ...枭谷呢？

直到最近鹫尾看着他们，一直看着他的队友，如同一如既往看着木兔一样，才发现。原来一直害怕离别的是他们啊。

他大概知道那几个男孩的规划，木叶仍打算留在东京，他的成绩和实力足够大学毕业后在东京安家立业。猿杙的家庭支持他继续考学，也许将来会进入一个好的企业上班。小见没有非要做什么的必要，但他说过以后是互联网的时代，他喜欢手机上的一切，总会找到他喜欢的事业。

出乎大多数人意料的是，木兔这几个月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没有放弃过学业，他要上大学。

他们知道，他会走的越来越远。

最强悍的王牌，从未让他们失望过。这些天来，越来越多的人增加了部活的时间，午休时聚在一起的排球部三年级们从未缺席，日常晨练的吵闹声比以往更久不停歇，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舍不得。

从未如此舍不得现在的时间，曾以为久远的将来终于要到来，对要改变的一切，说没有不安是不可能的。

日渐加重的学业，紧迫的训练时间，沉闷安静的校园，一切都变得太快，时间变快，人群来来去去，不变的只有那个永远喧闹的少年。

明明外表还是年幼的模样，木兔从不畏惧于承认自己的不足，他知道。

他大声的宣布，他没关系的！所以，一直照顾我的大家也一定没关系的！

不知何处来的逻辑，还是如往常一样，但鹫尾不会忽略他的眼睛，他一直在沉默的注视着王牌，所以他这次早早地便发现了，那抹微微寂寞的阳光。

却没有掉落。他站住了，仰头站在此处，他是枭谷的超级王牌，他还是他们的队长。

时代的巨浪在他眼中仿若不值一提，唯有眼前的队员是他的一切，队长命令他们，

“不要停下脚步...”

“不要停止思考... ...”

“可别被我甩下了啊！”

他们能做什么呢，他们该做什么。

不是已经摆在面前了嘛。

回应他。就这么简单。

王牌对他们又一次进行了呼唤，然而不是求助，不是鼓舞，这是一个毫无威胁和主动意味的请求。

像他本人一样，会不自觉而令事物前仆后继，那就抛去平凡，为他燃烧吧。

快乐才是最强！剩下的就交给王牌了！

一切与他们最初的模样并无两样。他从来不擅长肢体接触，他也不会说谎。而在那里鹫尾握住了这个男孩的手，笨拙的告诉他，“你是我们的王牌。”我就在你身边。

说出口才会感觉到轻松，但只是注视着木兔的眼眸，不会感到害怕，整个人好像都被看穿，然后被稳稳当接住。

他知道。他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并没有暴露一丝一毫的不安。因为他会解决他们的焦虑和疑惑。

在最好的时间，最好的地点，让他们看到他的诚意。

很帅气。

『我也不该再...依赖大家了。』

王牌的身上承载着大家的梦想碎片。

小见从初中开始就见过许多强队的王牌，有的人全方面能力格外出众，有的人依赖团队配合从而达到最大化，王牌在球场的中央，掌控全队的动态，确保每个人都在为团队服务。

站在栏杆外的他视线略过全场，专注于每一次球场局势，为之沉迷。

木兔会成为枭谷的王牌。这件事从他第一次加入练习时小见就意识到了。

明明日常中看着咋咋呼呼的家伙，打起球却比任何人都要闪闪发光。

咚。

有人注意到吗？小见站在球场上，站在了那个白发男孩的身边，连本人都还未察觉时，粉发男孩的目光只是紧随着扣球手，看着他用自由的身姿主导地盘。

他是如此轻松自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不觉自己已成为这里的焦点。

这家伙，就是王牌吗...

“木兔光太郎。”

他就是枭谷的王牌啊。

小见按住自己的心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随着那个大声的男孩而移动，他笑了。

“嘿，小见春树。叫我小见就行，话说你的扣球好厉害啊！”

木兔总是充满活力，简直不像人类。

起码刚认识他不久时小见总是有这种错觉，但他确信与他同年的几个家伙也有相同的感触，多亏了那个活泼的家伙，一年级的他们很快便熟络了起来，所以当初步印象被打碎时，他承认当时的他震惊了。

原来是这样。

不是失落和恐惧，只是突然发觉，原来那家伙也是一样的，和他们同龄的普通孩子啊。

简直就像生病了一样，头发也耷拉了下来，掩盖不住孤独的动作。

你还好吗？想要询问却没能开口。他看上去很难过，从未见过这样的神色出现在木兔的身上。小见不喜欢看他露出它。

他们意识到，如果放任木兔就这样走下去，终有一天他们会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而现在他还远未长大，他们在他的身边。

于是当那些悲伤再次席卷，一次又一次，当那个年少的王牌在艰难而克制的抗争时，他们抓住了他。鹫尾会找到他落下的缘由，木叶会站在他的身边提点他，猿杙冲在他的面前分散压力。

小见找到了自己不擅长，却非常热衷的事。他用力的拍打那个男孩的后背，然后承担起了一个支撑的底，每一次木兔起飞的身影都有落在他的眼中，其熊熊燃烧的火焰此时全部释放，在这个集体能力不凡又互补相辅的团队中，他得到了自由人的职位。他是枭谷的自由人。

没有人会说这是因为他的身高，他的能力落后而产生的。他们都清楚，小见可能是一行人中最不起眼的，但他绝对是整个团体必不可少的基层，时时刻刻站在木兔身边的他，在走到众人的面前时，谁也再无法忽视那份存在感。

这是枭谷的新生力量，当木兔被他们护在身后时，那毫不留情的穷追猛打仿佛只在宣誓。

离我家的王牌远点。

也许现在在外人看来，木兔的种种不足导致这支各方面格外优秀的队伍每每走向穷途末路，最后又靠其他队员稳定过度的配合才堪堪稳住局面。却很少有人想到，正是因为木兔在这里，他们才会毫无后顾之忧的继续前进，因为王牌一定会回来的，这不是场面话，也不是只有他们在努力的事。

木兔在那时不会蹦蹦跳跳，那是一种可怕的安静。而这种情况似乎是高中他初次崭露头角后才开始出现的，当它第一次出现时，那个太阳一般的人第一次露出了，如此无助的神色。

没有枭谷的人会再想看到，那个快乐的男孩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他是他们的王牌，枭谷的末子，他是木兔光太郎，但他不是神明。

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估计是把生命中全部的天赋指数都点在排球上了，然而也仅仅只是有天赋而已，木兔也不是天才。

与他共度的每一天，看着他日常的每一刻，外头的人可能会叫他实力强者，全国级别的王牌，但在排球部里，常常会称他是个“努力笨蛋”。

木兔的成绩是他实打实拼出来的。不管是学校的考试，还是部团的训练。笔记错过了就找人借，训练从早到晚一天不落从不缺席，他的数学是短板，他打球容易气血上头，他的生活总是被各种麻烦事缠上，他每天都扬着大大的微笑。

他从未对身边人有过怨言。

他能充分发挥队长的职责，确保每一位新人老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地盘，然后大大咧咧的进入，这恐怕也是木兔拥有极高个人魅力的原因之一吧。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每个人都会爱上他，这是木叶经常骂他的话。但从小见的观察来看，起码枭谷还没有人对这样的木兔说过不。

有时他们可以像读一本书一样读懂他的想法，他们禁止木兔在糟糕的时刻尽力去保持安静。

他们都宠着他，他们都愿意宠他，他们都确保木兔知道他是独一无二的。

他们都知道，木兔其实是个非常敏感的家伙，那家伙共情能力超强，有时就算是编个故事就能让他脸色大变，很少会出现揭穿他们的谎话的情况。他对人的情绪摸的非常透，不知是有意还是本能，如果有人出现状况，木兔往往会不自觉的慢慢向他靠近，分摊他的负担，或直接展露出强大的羽翼将人们拢在身下，他好像什么也没想，却能把一切都揽在身上，然后用信任的态度鼓舞你，他的笑声洪亮，他的欢呼有力，他的臂膀似刀，用温柔的一面支撑你，用锋利的一面劈开障碍。

他从未在关键时刻落下，他掌握着所有队员的信任，他的决定即是他们所追随的一切。

通常小见不是那个激烈的对象，毕竟他很擅长捕捉气氛。

“听说排球部有个麻烦的家伙?比赛总是出岔子... ...”

“你说的那个『麻烦家伙』是我们的队长，他叫木兔光太郎，是全国前五的王牌主攻手。而且...可靠程度是世界第一哦。”

但队长是不能让给你们的。

木兔从来不是枭谷的负担，他是那冥冥中指引他们的路标，始终会回到他们的身边。

我们喜欢陪在你身边，所以请更多更多的，再一次依赖我们吧。

王牌。

像这样一往无前的排球白痴枭谷得到了一个，他们惜如珍宝。再见证了他所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未来后，谁会不为那样的绚烂所打动呢。

而且他们也想亲眼见证他的幸福。

那就为你奉陪到底。

派对已经结束了，无人注意到他们的小角落，安静却不沉默，猫头鹰们把视线再一次集中到他们的中央。